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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平凡回答。
林雨菲仔细的将这份竞标方案看了一遍。
“这是你一个人做出来的？”
她不可思议的问。
这个男人已经一次又一次的刷新自己对他的认知，这让林雨菲有点不太现实的感觉。
周平凡没说话，这种脑残问题他不想回答。
“这竞标方案里面的价格，是不是太低了？我们不是定了五个亿吗？这里怎么是四亿五千万？”
“按照这上面的价格，如果我们拿下了普林集团所有的数字化改革项目，那我们至少要亏一个小目标！”
林雨菲慎重的询问。
也就是周平凡刚刚拿出的这个竞标方案太过于让人惊艳，否则林雨菲看到上面的竞价，她肯定是要骂人的。
“亏一个小目标很多吗？”
“一旦普林集团完成了全面数字化改革，那些数字化办公系统的后期维护更新，也足以让你赚回这个小目标，甚至更多！”
周平凡回答。
“你彻底放弃了前期利益，这简直就是疯子一样的做法，没有人会做这样的项目！”
林雨菲很清楚这其中的危险。
一旦这个过程中出现了任何问题导致普林集团取消合作，那龙华科技就真的可以宣布倒闭了。
“我只问你一句话，这样的竞标方案摆在车宝宝的面前，她会如何选择？”
周平凡直勾勾的看着林雨菲。
林雨菲张了张嘴，她无奈的承认，对于招标的一方，面对这样的竞标策划，大概率是无法拒绝的。
“你疯了，我也疯了，大家一起发疯吧，三天后的竞标会，其他科技公司全部都会傻眼的！”
她喃喃低语。